仔细。
将窗户关上,上了床去盖上被子,好一会儿过去,身上仍觉得冷。
上来前,她问过伙计,垒州府的曲坊是不是彻夜营业?伙计的回答令她心情复杂。
伙计说,那些夜间营业的曲坊,多半是花楼之类,台上伶人表演,台下有花娘陪酒
她倚在床头,耳边是外头的雨声。
所以,宁遮是带着詹铎去了花楼?
她不再让自己多想,躺进被中。只是并没有睡意,脑中纠缠着许多。
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会和宁遮有交集。詹铎这边有他自己的盘算,而宁遮也不会真的就此放下戒心。
不知怎么,就是有那种你死我活的感觉。
“下着雨,他应当不会回来了吧?”她喃喃一声,在床上来回辗转,最后终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风雨不息,整座垒州府被黑暗所笼罩,从旁经过的运河,就像一条游蛇。
睡了不知道多久,隐约的,袁瑶衣听见敲门声。
她向来睡得浅,一下便睁开眼,脑中缓慢的还未反应上什么,披着衫子走去了门边。
“谁?”她问了声,软软的声音略染了些轻哑。
“瑶衣。”外面传来回应的声音。
袁瑶衣手握上门把,听出是詹铎的声音,不由回头看了眼窗户。还是一片漆黑,并没有天亮。
他不是跟宁遮去听曲儿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也没想太多,她迷蒙着眼睛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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