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希望你用不上。”江然伸出手,想摸摸她头,忽又记起她排斥,便放下手。
茆七拍拍口袋,抬起头,“谢谢你。”
江然乐呵声,“真乖啊,我家小子跟你同龄,以后有机会认识,你们一定能成为朋友的。”
茆七笑笑。
班善因回来了,催促茆七洗漱,要去送水葬。
“什么是水葬?”江然问。
班善因解释:“这里不是我们祖地,土葬异乡是客死,火葬又接受不了,所以只能水葬。身体顺入溪流下游,一部分反哺于鱼,一部分化风化雨,一部分随川流转圜,终有一日,会再次落入家乡土地。”
附近只有一条溪,杀人的恶,水葬的善,都顺水而流,江然感到割裂般的矛盾。
“是那位六叔去世了吗?”
“嗯,还有六婶,也是同一天。”
“怎么突然就死了?”江然亲眼目睹六叔的死,他好奇茆汇对外会怎么称。
班善因说:“不突然了,毕竟50多了,平时头脑也不清醒,犯糊涂疯言疯语的。”
50多岁并不老迈,江然问:“难道茆村的老人都这个年岁死去吗?”
“是的,我印象中这十来年村中老人寿命多在五六十岁。”
江然好似抓到了什么,沉思着,站起身在室内踱步。
茆村老人在五十岁后会糊涂,疯言疯语,多发病例绝不是巧合。那这里面的共性是什么呢?
江然神色沉浸,班善因没打扰他,而是去拉茆七进卧室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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