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 “你那天无故离岗是因为这个?”
李亭甲:“是的。”
“为什么不跟院方领导说明,医生本就以救人为使命,你有正当理由,这样的好事也能为他们医院宣传。”李亭甲既有天赋,也一定聪明,江宁觉得他不应该不懂操作。
旧事蹉跎,李亭甲只是淡然,“茆七需要静养,如果因为此事暴露她的处境,外界的渲染会让她再次陷进极端,于她病情无益。”
江宁默了默,随后问:“值得吗?断送了你往后职业生涯的可能。”
“至今我也不清楚值不值得,但是现在我过得问心无愧,一条路不行,我还有无数条路可以践行自己人生的意义。但茆七她,只有最后一丁点可能了,没有人拉她一把的话,她真的会从此溺在黑暗里。她足足治疗了两年,才忘记掉过去的痛苦,开始新生活。”
茆七消失的那两年,在李亭甲的叙述中具象了。医者仁心,问心无愧,江宁以前不理解父亲的行为,现在也因这段纠葛而了解。
“那你还能再救她一次吗?”
“不能,或者说她不信我了。也才十年,她又重新经历了一遍痛苦,她不会再信我,她潜意识里的抵抗,我的治疗对她再起不了作用。”
李亭甲走了。
江宁没有问出那句: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李亭甲也想救茆七,不然不会在那时问江宁,是不是一名好警察。
其实江宁清楚,不破不立,事到如今,茆七只能自救。
又过两日。
茆七好好吃饭,主治医师批准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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