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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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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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没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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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字？”姜霂霖沉吟片刻道，“曲水无言戏年月，你便叫曲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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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点点头。她没有读过书，也不识字，不知姜霂霖吟诵的是什么。她只知道，服从，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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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已经被下人们安排厚葬了，择日你可以去祭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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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惊讶地张了张嘴，一时缓不过神。她只是想安葬父亲，有个地方，再能够立上一块儿墓碑，她便知足了。而姜霂霖口中的“厚葬”，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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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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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霂霖就那么坐着，抬着下巴看着她。而曲水早已经忘了风婆婆教给她的礼仪，一直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姜霂霖也没有提醒她，要跪下来与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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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姿势，倒是将军在仰望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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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带上两个贴身婢女去就好了，不要让旁人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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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婢女……曲水更是惊愕了。什么样的身份才能有贴身婢女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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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头仰地困乏了，姜霂霖这才说了一句：“今夜怕是要睡得晚了，你还是坐下来，我同你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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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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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共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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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一直站着同姜霂霖讲话的，她被这一发现着实吓得不轻。以至于姜霂霖要她坐下的时候，她直接跪在了姜霂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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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霂霖见状，提醒她：“今夜谈话怕是会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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