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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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慌忙摇了摇头，唯唯诺诺道：“曲水跪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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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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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霂霖盯着她看了许久，目光又回到案几上摊开的兵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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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与她谈话吗？难不成是自己方才失了规矩，将军在罚她？她身子本就瘦弱，跪了这半个时辰，实在是撑不下去，向后一跌，屁股扎扎实实地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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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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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抬眸，姜霂霖依旧在翻着那几页。常年的军营生活令她的骨节异常分明。曲水注意到，姜霂霖左手食指的指甲盖儿有半块儿是缺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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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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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回答，姜霂霖这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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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回过神来，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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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坐？”紧接着姜霂霖教给她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不要因为受到惊吓，就忘记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