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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寒雁倒也没有拒绝,义诊结束后,又由群玉做东,在宣州酒楼提前定了间雅间,热热闹闹的摆了一桌。
当谢望出现在群玉身边时,孟澜和虚相旬皆是互相对望一眼,嘴角噙着一抹苦笑。
项小山不认识谢望,只觉得他身形瞧着有些眼熟。
至于春禾则是与乳母一起逗宁儿,连个眼神都不敢瞥过来,生怕被谢望发现,这些时日她没少帮着孟澜撮合。
又说崔濯则是寸步不离的坐在盛樱宁身旁,群玉频频抬头与盛樱宁对视,试图问她究竟是什么情况。
盛樱宁抿唇不语,便是用膳夹菜,永远只会尝最面前的那道菜。
她实在是太过安静了些,脸上再也不见往日的笑容,没有半点鲜活。
一时间群玉心里有愧,明知道盛樱宁想要随自己离开,便是为了逃脱崔濯的桎梏。
可到头来因为谢望,阴差阳错的让他又找到了人。
酒足饭饱之后,群玉主动提出要和盛樱宁一路同行。
借着衣袖遮掩,崔濯牵了她的手一整晚,却因为群玉的一句话,不得不松开她。
盛樱宁挪着步子小跑着离开,就像是彻底挣脱崔濯以爱为名,勒得人喘不过气的牢笼。
“多谢你。”
她飞快道谢,紧接着又垂下眸,不敢与之对视。
年关将近,宣州晚上灯火通明并无宵禁,群玉拉着她的手,在她耳畔悄声问道:“你想过逃吗?”
盛樱宁闻言一惊,她的眸子倏而变亮,却也仅仅是一瞬,“不、不必了,多谢郡主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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