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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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曦宁抓住了他往后缩的肩膀，蹙眉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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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像是梦魇了一般，口中不住地吐露着歉意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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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了？”段曦宁不解，“一个不忠的奴才死了就让你这般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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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渊欲言又止，腹中有千言万语似乎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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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抬眸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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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曦宁定定地与他对视着，被他眸中的悲伤刺得心中一痛，一时无言，不由自主地抬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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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迷惘问：“陛下，当初……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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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没尾的一句，段曦宁不知为何却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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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在问既然现在要这么对他，当初为什么还要对他那么好，还要同他做那些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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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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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曦宁想，或许是因为看他顺眼。她一向行事任性惯了，不会去想那么多因果，只凭心意做事。其中缘由，她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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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现在喝醉了，跟个酒鬼她也说不着：“你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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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起身来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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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似乎是醉意深了，任由她扶着回寝殿内，没有再多说什么，整个人乖巧得很，没有再撒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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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高大，她扶着他时竟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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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他老实极了，一直乖乖地没有乱动，似乎是睡着了，在她给他盖好被子准备离开时，又轻轻拉住她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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