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沈渊眸中满是伤痛与挣扎:“陛下,我宁愿,当初死在大桓铁蹄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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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大桓那时直接将梁国灭了,不要什么质子,他或许不用知道这许多事,那些自欺欺人的幻想也不会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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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今日,不如当初便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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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无力地垂下手,似乎是彻底耗光了所用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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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世界仿佛也完全沉寂了下来,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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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曦宁愣住,扭头去看他,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看不清他任何情绪,心中忽然有些说不上来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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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竟是宁可早逝也不要认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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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驾得了最烈的马,降得了最难缠的朝臣,打得败最强大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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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父皇没人能让她伤心惆怅,可是如今对他,她似乎总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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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顾无言,静得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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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隔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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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耳边又响起沈渊的声音:“兄长年长我十三岁,我出生时,他已经是梁国的太子,是被父王寄予厚爱的嫡长子,而我,不过是张氏用来栽赃母后与人有染的罪证,是滴血验亲了三次还要被骂野种的祸根。他们都讨厌我,只有兄长一直待我如兄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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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这么大,愿意对他好的人太少了,所以别人只要对他好一分,他便愿意还十分,将那一分好珍而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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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亲缘浅,兄长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他又睁开眼缓缓道,“从小到大,除了母后,只有他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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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直以为,他是有至亲关怀的,比许多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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