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灵生眼中如此好拿捏？尹馥不满，可却又没有任何反驳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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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确被拿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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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怪罪都变得虚伪：“凭……凭什么祝我生日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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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生垂眸看他，距离很近，所以他声音很沉：“刚在宿管室说那么大声，不就是想让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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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宿管室的对话，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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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按着心中浮现的喜悦，将翘起的嘴角改刀，改成努嘴，评价道：“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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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生抬眉，“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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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真的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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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尹馥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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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生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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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不知道说什么，他希望顾灵生留下来陪他，可是他说不出口。一是害羞，二是别扭，三是月光洒在顾灵生身上，好看得实在冷冽，他分不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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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顾灵生就又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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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尹馥又叫住他，当他裹挟着月光转过身来，尹馥的声音全然软下来，“留下来陪陪我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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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生永远都忘不了1998年4月19日晚11点不知道多少分尹馥的这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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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的眼睛本来就明亮，在满月之下尤甚，光点在他漂亮的瞳仁里流窜，像天上滚动的星河，叫人想孑然一身跳进去，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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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和尹馥并排躺在了操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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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场的草冒了尖儿还没修理，四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雨，好在今天是放晴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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