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对方示意她,就是因为相信她才会借机带自己过来。
还有父亲的死……肯定和这件事有关!
理清了思路的邬欢很快恢复了平静,站得昂首挺胸。
“劫杀船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卫川按着那个船工,小声劝慰:“这事情没那么简单,邬全义已经死了。你先老实核对证词。”
船工答道:“六月十六,你爹让人给我们递了口信,说是何家和外乡人勾结要抢我们地盘,让我们晚上和他一起出海,去给何家一点眼色瞧瞧!结果到了第二日凌晨,我们按照他的吩咐上了船,洗劫了船只,他却突然提出要灭口。我们不愿意,他就亲自放的火,把船给烧了。”
“亲自放火?”邬欢察觉不对,“具体是怎么烧的?”
“还能怎么烧?”船工撇撇嘴,“就是把甲板点了,他可真狠啊,一直到火都燃起烟来才慢腾腾下了船。”
邬欢眼中灵光一现,微微向前倾身,“你是说当时他站在失火船只上时烟雾很大。”
“可大了那烟,人都要快看不见了!”
“李少使!”邬欢一脸喜色,急切握住她的手,“我爹有哮病,根本闻不得烟味的!”
浓得足以遮蔽视线的烟雾会让有哮病的人当即发作。
李希言谨慎对着船工问道:“烟雾起来的时候,邬全义可有咳喘?”
“没啊,他活蹦乱跳的。”船工听见这话也觉过味儿来了。
李希言继续问道:“那日你们可有真正看见那个‘邬全义’的脸?”
“没……没有。他带着面具……但是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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