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就是他啊。”
“这些都能伪装。”李希言招过邬全义的一个亲信,“我们继续说,六月十六晚到六月十七,邬全义在何处?”
亲信面露纠结,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六月十六晚上,帮主出海了……但是!但是他带着我们的!”
他生怕这个女官不信,急忙拍着胸口保证:“当时码头上没人,但是我和他们都能作证。”
李希言转向船工:“看看这几人的脸,那日‘邬全义’身边可有这些人。”
船工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才确定:“没有,他身边只带了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儿。”
“邬全义当时是去做什么了?”
面对李希言的问题,亲信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
“此事事关你家帮主被杀一事,你不必隐瞒什么。”
亲信扯了扯手指:“是去见一位朋友。”
“什么朋友?”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是个大夫,那人当年给了帮主几个医治痛风和痹症的方子,俩人就结下了交情,每隔一段时间,二人就要在海上相聚一次。这次,是那人约的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