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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礼穿着一件烟灰色的衬衫,外搭一件深灰色的长大衣,衬得他身形修长。
他一手提起多层保温饭盒,说:“你不是在做饭吗?别忙活了,吃我带来的这个就行。”
时知渺立刻提高警惕:“你怎么知道我在做饭?徐斯礼,你在我这里安监控了?”
徐斯礼忍不住笑起来:“犯法的事儿我可不干,我是了解你,渺渺。”
“就算跟陈纾禾的关系好成那样,你也不好意思白吃白住,所以你肯定会早起一个小时,承担做早餐的责任。我呢,就掐着点过来了。”
“深情”这个词跟他从来都不沾边,但偏偏他要用一种低沉舒缓的语调说,“你看,我就是这么了解你”。
但在时知渺听来,他这就是自以为是。
她忍不住也刺他一刺:“是,你确实了解我,所以才能精准地想到用薛昭妍母女来恶心我,报复我。”
“…………”
这句话就像一把锋利尖锐的匕首,直接捅进徐斯礼的心脏。
徐斯礼第一次知道被当年射出的子弹正中眉心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