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地询问:“你和他有这样吗?”
不等回答,解开领带结,让她抱着他,身体覆没她的身体,与她肌肤相亲,问:“你准他这样毫无遮挡的压过你吗?”
接着将她的双腿勾着自己的腰,嘴唇相贴,没有预兆,急匆的闯进去,一瞬间紧致裹着他的坚硬,疼痛灌满全身。
“呃……”冷汗扑面而来,疼得宴芙半身起,手颤抖着,指甲抠着他的肩膀。
同样不好受的殷绪,眼睛不移,忍耐着一下接一下的抽动,问她:“他这样过吗?这样看着你,这样无所顾忌、居高临下地和你做着爱?”
自小,生存环境造就人格,宴芙接收的性教育便是这东西痛苦又欢愉,你可以需要它,也可以隔绝它,如果你需要它后,性伴侣只是你的合作同伴,高兴了继续合作,不高兴便分道扬镳,接着找合适你也适合你的,不需要夹杂着情与爱,只要能让你高潮迭起,让你快乐或者说让你舒服。
那么,现在,殷绪带给她的这场性爱,夹杂了太多本该不存在的情绪,折磨她,也折磨了他自己。
不快乐,不舒服。
甚至,这场性事,开端就是一场强迫。
那就该结束。
他等着她的回答,等着她能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
可通常你所期待期望的事情,往往越会与你所期待的事与愿违、背道而驰。
沦为一场空。
人不能设想太多,人需要的是惊,是喜,是你不过脑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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