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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那阵痛消失,她完全没那个意思了,清醒了,她不想做了,她要他滚。
她盯着他的眼睛,泯灭他的所期:“做过,有过。和你在什么地点做过,做过什么体位,我和他还没确定关系就已经开始了,更别说我和他在一起了叁年,数不清的地点,数不清的体位,我都和他做完了,和你只是我的二次体验,别和他比,和他比起来,你逊毙了。”
一字一句入了耳,无不挑战着他的耐性,殷绪压抑着怒火,掐着她的脸颊肉:“你有种再说一遍。”
“和他比,你殷绪,逊毙了。”宴芙高傲地抬起下巴,蔑视他,反问他。“还要听吗?”
还要听吗?我还有一箩筐,堵你嘴,堵你心。
怒火难消,可对上她,却只化作他侧头一声轻笑,道:“厉害,你真他妈厉害。”
痛吗?痛就好,虽不及她身体万分之一的疼痛,但看他这副失了魂的模样,足够了。
寂静良久,殷绪沉默不语的从她身上起身,没有任何表情的伸手拉开被子一角覆盖住她的身体,人背对她低头扣紧纽扣,他说。
“宴芙,你他妈记住,我这辈子,和你没完,和你死磕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