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牢笼。
可这太医院,向来是严进难出。
一旦上了皇家名册,便是要侍奉到死的。
尤其像他这般有些真本事的软骨头,平日论功行赏轮不到,但凡遇上棘手病症,院判必定第一个拉他顶缸。
时日久了,竟连告老辞官都成了奢望,几番请求都被搪塞回来。
虽与这位荆将军相识仅一日,但他在宫中沉浮数十载练就的火眼金睛,早已看透此女重情重义、磊落坦荡的秉性。
得她亲口相邀,岂止是欣喜?简直是枯木逢春。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只会连连点头:“愿意,老朽愿意,谢将军大恩。”
说着,又要深深拜下去。
荆白练有一次稳稳扶住了他,莞尔道:“先生,还未来得及请教您尊讳?”
“老朽姓程,单名一个虚字。”
“‘虚怀若谷,有容乃大’,好名字。”荆白练由衷赞道。
“程老,待世子病情再稳固些,您便再提告老,太医院那边,我会提前知会。这几日你在这里,世子必会护您周全,至于您的家人,直接搬到荆府来,待名册除名,您可直接入府。至于薪酬。”她微微一笑。
若是让程老自己来说,他必不敢说多。
“就按您在太医院时的五倍计算。”
程虚一听,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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