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时的震惊。那不是装的,是真的意外——看来靖安知道“少令”的身份,却不知道取名册的关键在“雨过天青”,更不知道沈墨在石窟里设了另一重关。
“他是怕咱们莽撞。”沈砚将纸条折好塞进阿竹怀里,“这才是你爹真正的后手。”
紫金山下
黑衣人的头领姓赵,是个面膛黝黑的汉子,腰间别着块“墨”字令牌。他见沈砚亲自来,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却碍于“少令”的面子没敢多言,只引着众人往密林深处走:“令主当年说,石窟入口在老松树下,需少令的血滴在石台上,方能开启。”
阿竹的脚步顿了顿。沈墨的账册里从没提过“血启石门”,这与三爷爷说的“雨过天青为引”根本对不上。他摸了摸怀里的朱砂纸条,指尖的汗洇透了纸背。
“赵头领,我爹说过,染布讲究‘水融色,而非血融色’。”阿竹忽然开口,声音比往日稳了些,“开启石门该用染样才对,怎么会要血?”
赵头领的脸色变了变,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刀:“少令年纪小,怕是记错了令主的话。”他的目光扫过沈砚,带着明显的敌意,“沈大人虽是令主的弟弟,终究是外人,这等机密事,还是别插手为好。”
沈砚笑了笑,右肩的旧伤在林间的潮气里泛着酸,却仍站得笔直:“我是不是外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沈墨若要儿子流血,当年何必费尽心机护他周全?”他忽然提高声音,“赵头领敢不敢让我看看你的令牌?”
赵头领的手猛地收紧,令牌在袖中硌得生疼。沈砚这一问,倒让他想起三年前接令时,老令主说的“将来若有人质疑令牌,让他看背面的兰草纹,左三右四,是为真”。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密林里忽然射出数支冷箭,赵头领应声倒地,胸口插着的箭羽上,绑着块“烟霞色”的碎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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