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靖安的记号。
“果然有诈。”沈砚将阿竹护在身后,刀光在林间划出冷弧,“这赵头领是靖安的人,真正的暗线怕是早被他换了。”
阿竹看着倒地的赵头领,忽然想起画舫上黑衣人的跪拜——那些人眼里的敬畏是真的,可这赵头领的敌意也是真的。难道沈墨的暗线里,早就混进了靖安的人?
南京·靖王府旧宅
靖安坐在密室里,手里把玩着那枚“墨”字令牌——是从赵头领身上取来的。小李子跪在地上,声音发颤:“世子,沈砚果然识破了机关,咱们的人折损了大半。”
靖安将令牌扔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沈砚那只老狐狸,早就防着这手。”他忽然笑了,“但他没想到,沈墨的暗线里,还有我娘的人。”
小李子猛地抬头:“世子是说……”
“当年我娘被掳走前,在沈墨的暗线里安插了三个亲信,”靖安的指尖敲击着桌面,“他们只认‘安’字玉佩,不认银锁。现在,该让他们动手了。”
紫金山石窟外
沈砚靠在松树下,看着阿竹用“雨过天青”的染样擦拭石台。布料与青石相触的瞬间,石面上果然浮现出兰草纹,左三右四,与沈墨账册里的记法分毫不差。
“石门开了!”阿竹的声音带着惊喜。
石窟深处传来石门转动的闷响,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松烟香——是沈墨常用的墨味。黑衣人们簇拥着“少令”往里走,沈砚却在入口处停了停,目光扫过其中三个汉子的腰——那里鼓鼓囊囊,不像藏着令牌,倒像藏着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