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杯酒

点名回答问题时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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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的空气因何以昂那一句话而骤然凝固。他的声音虽轻，却如同投入湖中的巨石，在众人耳边激起了惊涛骇浪。几个男性模特交换着难以置信的眼神，其中不乏幸灾乐祸的目光。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不服从萧女王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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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岚的表情变了。先前那若有若无的笑意从她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雪初融前的严冬。她的眉头微蹙，凤眼里射出锐利如刀的目光，那股逼人的气势足以冻结空气中的分子。她缓慢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杯沿与茶几接触时发出一声清脆却不容置疑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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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喝酒？她语气平静，却让人联想到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海面。包厢里的温度似乎陡然下降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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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媚烟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步，插进两人之间的空间。她脸上浮现出职业化的笑容，却掩不住眉宇间一闪而过的慌乱：萧总别介意，小何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活动，又是刚上大学的孩子，不太懂规矩。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肘暗暗捅了捅呆立原地的何以昂，还不快谢谢萧总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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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昂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大得惊人，几乎盖过了周围的噪音。他的脸颊先是因为窘迫涨得通红，继而又因为意识到自己可能惹祸上身而惨白一片。他觉得喉咙发干，嘴唇发涩，像是吞下了一团沙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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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林媚烟凑近他耳边低声道，语气中既有责备又有安抚，有多少人求着萧总喝酒？今天她亲自点名要你喝，这可是莫大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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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低声音快速补充：记住，无论萧总说什么，都别拒绝。这是我们圈子的基本规则，尤其是在萧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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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昂感觉自己像是被推上了舞台中央的聚光灯下。他涨红了脸，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介于茫然与慌乱之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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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其他人虽然表面上规规矩矩的站着，实际上都在竖起耳朵关注这边的情况。那些羡慕、嫉妒、幸灾乐祸的目光如有实质般扎在何以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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