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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这明老二不是个东西,当初这酒楼就是明家老大的,他来了倒是吆五喝六的,好像这是他家的产业一般。”
“可怜了明老板,识人不清,竟然被这种白眼狼给害了。”
“那这酒楼怎么办?既然明老二是杀人行凶,这才继承了酒楼,现在应该留给人家明老板家的那女娘吧?”
“哎哟,你刚才是没看见吗?赌坊的余大都已经将房契拿走,几天前,我就看到明老二去官府跑了好几趟呢,估计就是去过户酒楼,还有那些地契。依我看呐,明家的小女娘想要拿回酒楼可不容易咯,要跟赌坊的那些无赖打交道,她一介小小的女娘谈何容易?”
能在上京城里将酒肆赌坊这些生意做大的,哪个身后没点背景?
明令宜如今就是一介孤女,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她可不会以卵击石去做这种事。
在人群散去后,明令宜就带着小春回到西市她们才买下来的那套带铺面的一进的院子。
在穿过坊市时,明令宜让小春买了些米面粮油,她手头买了房子,又花钱让人招供认罪,打点赌坊的打手,现在浑身是上下都凑不出来一两银子。
好在还能买些粮食,明令宜也准备着店铺的开张事宜。
一直这样入不敷出,坐吃山空不是个办法。
“小姐,还是我来吧。”小春见自己小姐进了厨房,她不由跟在明令宜身后,像个小尾巴似的,“您哪里能做这些?”
她家老爷从前可是把小姐当官家小姐养着,琴棋书画样样都精通,她家小姐的那双手是抚琴写字的手,哪里能来操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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