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着铁轨走,鞋底磨着碎石,每一步都像在撕裂旧伤。
左手小指残端隐隐作痛,那是青铜鼎咬断的纪念。
七岁那年,我躲在棺材缝里,听着养父的血滴在地板上。
嗒。
嗒。
嗒。
现在轮到我了。
铁路线绕过三座废弃检查站。
监控探头全黑着,但我知道它们在运转。
守隐人控制了城域网,任何身份登记,交通购票都会暴露行踪。
我不能坐车,不能住店,不能用手机,只能走。
途中经过一个废弃小站,自动售货机歪在墙角。
我用匕首挑开外壳,拉出电源线,改装成短频干扰器塞进夹克。
这是赵明远教我的,电子设备的残骸往往比完好的更有用。
二十公里后,化工厂出现在视野里。
铁皮围墙塌了半边,锈藤爬满墙体,像无数条干枯的血管。
门锁被撬开,金属断口参差,是液压钳留下的痕迹。
有人比我先到。
我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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