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扫过门框边缘。
灰尘里有鞋印,尺码偏大,外侧磨损严重——是战术靴。
守隐人来过,而且不止一人。
工厂内部比想象中更糟,天花板塌了三处。
地面堆满碎玻璃和化学桶残骸,空气中漂浮着细密粉尘,吸一口就能灼伤肺叶。
我拆下死者背心上的滤棉,裹住口鼻,踩着钢架横梁前进。
脚下每一步都可能踩空。
但地面更危险,塌陷区像被什么巨物啃过。
实验室在二楼尽头。
门框扭曲,门板只剩半扇,桌椅翻倒,图纸散落一地。
我蹲下翻检,指尖掠过泛黄的纸页。
滇池地形图,水文剖面,岩层构造......全是赵明远的手笔。
角落里,一台老式投影仪还在,胶片卡在片仓,画面停在抚仙湖底轮廓。
我继续翻找,在档案柜最底层摸到一个青铜罗盘。
它躺在铁盒里,表面覆着薄灰,形如北斗七星排列。
边缘刻着彝文星图,中心凹槽有一圈干涸血迹。
血色发黑,至少二十年了。
我认得这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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