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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非偶然。
玉牌与石棺正在互相感应。
我正要收回玉牌,眼角余光却瞥见棺侧刻着一行小字。
“血启者生,玉启者死。”
字迹极细,若非玉牌青光映照,根本无法察觉。
我盯着那行字,心脏猛地一沉。
沈青瓷说,必须将两块玉牌同时插入,才能开启。
但她没提,用玉牌开棺的那一刻,命就没了。
我握紧玉牌,指节发白。
同时在心里沉思,如果不用玉牌,改用血呢?
我低头看向左肩的箭伤,血正顺着胳膊往下流。
我抬起手,让一滴血落在棺首中央。
血珠坠落,触及石面的瞬间,血纹骤然收束,向中心聚拢,旋即化作一道漩涡般的纹路。
“嗡!”
石棺发出低频震动,棺盖边缘裂开一道缝隙。
有反应。
我正要再滴一滴血,身后突然传来金属摩擦声。
我猛地回头,那尊青铜鹤的头颅缓缓转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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