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赤红,嘴角竟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内部齿轮咬合的机械结构。
它不是装饰,是活的。
我迅速将玉牌塞回内袋,双手再次按上棺盖,用力上抬。
棺盖移动半寸,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我咬牙,手臂上青筋暴起,缓缓将双臂向上抬。
缝隙扩大到一掌宽。
突然,一股寒气从棺内涌出,夹杂着腐臭与铁锈的气息。
鹤口张开,一支冷箭已搭上机关。
我抬头,死死盯住那即将射出的箭矢,双手死死撑住棺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