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调转方向,循着来路缓缓驶回。
我等了十分钟,确认他走远后,才从藏身处出来。
地上还留着探测器挖出的小坑,边缘散落着几粒铜屑。
我蹲下,伸手碰了碰那枚铜板留下的凹痕。
金手指毫无反应。
可就在我收回手的瞬间,指尖触到一粒极细的金属颗粒,嵌在泥土里。
我拈起来,对着光看——不是铜,是某种暗红色合金。
表面浮着极细的刻痕,隐秘如符文。
我把它塞进嘴里,用牙齿轻咬,没有味道。
但我记得这种材质。
三年前在滇西,赵明远死前握在手里的残片,就是这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