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刚驶上土路,方向盘便开始发沉。
我右手死死攥住车把,指节被橡胶的纹路硌得生疼。
油门不敢松,也不敢再加。
前方弯道越来越急,山体斜切而下,路面窄得仅容一辆车通过。
刹车踏板踩下去却像陷进棉花,毫无反馈。
不是老化,是被人动了手脚。
我立刻收油,靠惯性滑行,肩膀抵住车把借力转向。
右肩的伤口撕开一道新口子,鲜血渗出,顺着肋骨往下淌。
黏腻的触感沿着脊背爬升,像有条冰冷的蛇在皮肤下游走。
车头勉强压过弯心,轮胎擦着崖边碎石打滑。
我咬牙将车身往内侧拽,差半尺就要翻下山崖。
车停在路肩,引擎熄火,四周骤然安静。
只剩风穿过松针的细碎声响。
我靠在摩托上没动,呼吸压得很低,耳朵留意着是否有脚步逼近。
夹克内袋里的玉牌和残图还在。
三枚袁大头齐整地系在红绳上,未曾被动,可我知道他已经来了。
枯树后走出一人,步伐不急,鞋底碾过碎石的声音像敲在耳膜上。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