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总不能一辈子如此。
他应当想法子让小夫郎别怕他,而不是刻意远离他。
这般想着,赵炎便举着蜡烛放到离床不远的木头架上,屋内敞亮,应当会少些害怕。
他想得周到,但青木儿没细想,见他不吹蜡烛,以为是忘了,蜡烛可不便宜,这几天他也是知道赵家的情况,即便家里挣钱的人多,可也到不了能彻夜点蜡烛的地步,便小声说了一句:“蜡烛忘吹了。”
说完想起周竹的念叨,补了一句:“两根三文钱呢。”
蜡烛吹灭,屋里更静了。
木床不小,甚至说得上宽敞,身边躺着这么一个高大雄壮的汉子,让青木儿贴着墙根一动不动,呼吸都放轻了。
屋里窗关着,些许月光泄进来,屋内有微光,他睁着眼木楞楞地望着床顶,脑子一片混乱。
以前在院里,身边睡的都是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倌,晚间睡觉人多,翻个身都困难,赤条条的挤在一起都没有此刻让他觉得逼仄。
赵炎和他不同被,甚至中间还间隔了半个他的距离,可赵炎的存在感太强,让他盖了被子的双脚微微发热。
但他没有动,他在等。
等赵炎翻身把他压住。
挨着墙的手边有一只小瓶子,装着香膏的小瓶子。
他不相信赵炎说的话。
院里那些官人,哪个不是在喝酒前,摸着小手说着漂亮话,执着青扇,端得一副好公子的模样,一旦上了床,那便是豺狼虎豹,压得人哭叫连连。
这样的事,他在暗格里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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