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棠韵礼也没再招任何人侍寝,这也算是平常,以往也都是一月招幸一回。
她在案前描画,山水也罢,花鸟也罢,总觉得兴致缺缺。
侍女雪瑛来问:“娘子,今夜可要徵郎君侍寝?”
棠韵礼描红的笔一滞,猝然想起那夜,他在她身下极力隐忍又不服屈从的倔强,当真是可爱极了,人都是喜欢挑战的动物...他作为第一个没有被一次拿下的男人,棠韵礼对他是势在必得。
那双冷眼怒瞪的眸又一次浮现在眼前,棠韵礼也有点想了。思来想去,晾了他如此之久,倒是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招他过来吧。”
“是。”
她又补上一句:“野猫烈性,尚未亲人,仔细抓人。”
雪瑛会意,领命下去。
不多时,娘子招人侍寝的事情在深院传了开,众人都喜出望外地候在庭院,期望被选中的人是自己。
徵方被叫出来,奴仆便巴巴迎上去:“徵郎君请吧,娘子还等着呢。”
众人霎时一片哗然:“怎么又是他呀。算上这次,已经两次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还有嫉妒的争执:“我不服,你看看他那副无谓所以的模样,就他这不谙世事孤僻性子,我不信娘子会欢喜。”
众人的闲言细语不绝于耳,徵忍不住厌恶地撇开脸,简直不明白这些男人怎会心甘情愿地被豢养在女子后院,甚至为了这一个女人争风吃醋、酸言酸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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