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奴仆给他服了药,身子疲乏得厉害,这感觉并不陌生,和上一回一样,是服了软筋散的效果。
深院离棠韵礼的院子并不远,只是平素这些面首被拘在深院里,被人死守不得出。
“娘子,人带来了。”
“进来吧。”
随即,他被人送了进去。想到即将要被她万般戏弄,徵捏紧了拳头,心中的屈辱却怎么都冲刷不了。
她正俯首案间,手中捏着一只朱笔,似在描画什么。等婢子们退下,门扉被紧掩起来,他被搁在榻上,绵软的身子使不上一丝力气。
他连唤她都不愿,倒宁愿她捣鼓手头的东西,省得来折磨自己。
约摸半炷香,她终于落了地,心满意足地打量手中的宣纸。
“呼——”
吹干墨迹,她才起了身来瞧他。流转的目光在他身上和她手中的宣纸上回环往复。
“当真是跃然纸上。传神如此,不愧是我。”
徵拧眉不解,听她莫名其妙地自吹自擂。
见他目光不掩探究,她信步踱来,盈袖的媚香令他为之心神一震。
“郎君想要瞧瞧么?”
徵沉默地撇开眼,无处安放的目光却泄露了其饶有兴趣的心绪。
她也极为大方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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