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正到兴头,赵之衍却已然有些醉眼朦胧,要不是提着酒杯的那只手勉强支着额角,只怕他现在已经倒在案上昏睡过去。
宋时惜见状,缓缓放下手中筷子,起身向太后行礼:“太后娘娘,郡公似乎不胜酒力,能否准许妾身扶他下去稍作歇息?”
太后从歌舞中回过神来,见赵之衍这般情状,柳眉微蹙,不禁倾身向前,柔声问道:“衍儿?可还清醒着?”
赵之衍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含糊地应了一声,才又偏过头去,微红着脸对太后扯出一抹醉笑:“孙儿无碍……皇祖母不必……担心……”
他说着,又闭上了眼,一脸醉相。
太后见他这般模样,眉头皱得更紧:“哎哟,这怎么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她说着,又冲一旁伺候的宫人说道:“快去叫人弄个小船来,送郡公去哀家寝殿歇着。”
话音刚落,她又看向宋时惜:“你一同前去,照顾好衍儿。”
宋时惜再次俯身行礼:“妾身遵旨。”
说罢,她便从坐席上离去,悄然绕过众人,来到赵之衍身边,接着便与宫人一同搀扶着赵之衍朝亭台口走去。
太后蹙了蹙眉,似是依旧有些不放心,于是亲自跟了过去,一直到二人坐上小船,才又重新回到宴席上。
汀兰水榭离岸边不过数丈之遥,二人才坐到船上,转眼便已停靠在岸边。
随行而来的宫人协同宋时惜一起扶着赵之衍上了岸,又一路陪着来到太后寝宫的偏殿处,这才欠身行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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