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宋时惜将赵之衍扶到床上,细心地替他盖好被子,捻好被角。
在确认他躺得安稳后,宋时惜这才对一旁伺候的宫女轻声吩咐道:“去给郡公煮完醒酒汤来,记得多放些陈皮。”
宫女应声退下,此时殿内只剩下了宋时惜与赵之衍二人。
案边烛火摇曳,映得宋时惜的侧脸忽明忽暗。
她看了眼门口闲聊的宫人,旋即低下头,低声轻唤道:“阿衍。”
宋时惜话音刚落,下一秒,赵之衍便缓缓睁开双眼,眸中清明如水,完全没有方才那般醉酒的迷离之态。
“走。”
赵之衍说罢,已然伸手掀开被褥,套上鞋子后便拉起宋时惜的手,朝着后窗走去。
赵之衍从小顽劣,喝酒赌牌样样精通,又怎会轻易被家宴上那几杯酒撂倒,这不过是他与宋时惜预备金蝉脱壳的一环罢了。
进宫前,宋时惜让车夫先行回去,就是为了麻痹赵衡,让他以为他们二人今日已经做好了不出宫的打算。
此时宫里的主子们都在汀兰水榭,各宫的宫人大多都会趁此机会懈怠偷闲,只要她与赵之衍稍作留心,定能从太后寝宫顺利离开。
至于宫门已经下钥这个难题,赵之衍在去水榭之前,便已从太后手中得到手令,只要这期间赵衡没有特别吩咐,他们便能凭借手令离开皇宫。
二人一刻也不敢耽误。赵衡迅速打开后窗,一手撑着窗台,一腿便已跃上窗户,就在他准备翻出去时,外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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