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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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再度看到她的那一刻, 就应该杀了她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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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真想恨你，飞鸿。”他笑, “好几回我都想过, 我要是真的能恨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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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她即将嫁给陆迟明的时候, 在得知她死掉了的时候，在听到她发愿说要修无情剑道的时候……殷风烈都几乎要恨起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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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在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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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正提起剑的那一刻，他总会明白, 那只是一种误解。是他竭尽全力的自我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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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就是他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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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只有她，他每一次都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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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所熟悉的面容, 他曾深爱过的女子，如今带着一种他所陌生的淡漠, 如此遥远而又平静地望着他。她持剑的手没有一丝颤抖，眼中也不再有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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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如此冷淡而又漠然地，问了他那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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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杀死我父亲的理由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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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把她逼迫到了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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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把她摧毁到了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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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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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收手，她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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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在这一刻发出了巨大的嗤笑，嘲笑着他的所作所为，和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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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毁掉的是她所在意的，他要杀害的是她要保护的。到了这一步还说什么不想伤害她，简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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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已经把她的一切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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