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99节

明明就是他一步一步把她逼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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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爱过的那个人——沙棠树下白衣翩翩的少女，无论何时都会对他笑起来的她——终于被他亲手扼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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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不是陆迟明，不是任何人，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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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风烈在这一刻，终于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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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那样厉害，几乎无法喘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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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怜与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这人世原本便是如此。天意如刀，不以人意为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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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白飞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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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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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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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殷风烈不再大笑，也不再迟疑，只是握紧了手中剑，平静地昂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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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杀了我，飞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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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无法憎恨的，也是唯一想要保护的……他唯一爱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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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杀了你。”殷风烈又笑了一下，“在你完全变成我父亲那种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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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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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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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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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殷风烈放声大笑的时候，白飞鸿的心却意外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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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明镜止水，不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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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与剑修之间，本就不需要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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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触及他的剑的刹那，白飞鸿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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