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99节

明白——他绝不会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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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复仇如果止步于卓空群，那还能叫做复仇。”白飞鸿抬起剑来，青女剑的锋芒如此冷锐，对准了殷风烈，“但其他人，不应该为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被你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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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活下来，就会有更多人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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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们也正在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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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所有的迷障，所有的幻象，所有的执念与奢望都被解开了。在看到人世与命运的本来面目之时，她能做的，不是“我要什么”，也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我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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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做的事也只剩下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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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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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语气因为笃定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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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唯一能做的，最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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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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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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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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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不再需要任何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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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时出剑，于此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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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冰与火的决斗。殷风烈的剑势如烈火，白飞鸿的剑冷意如霜。刀剑相交，锋刃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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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要焚尽一切，让目之所及的众生万物都灰飞烟灭。然而迎向它的，只有极致的荒凉，比绝望更冷酷的荒凉。那荒凉只寻求一件事——那便是他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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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是必须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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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道修到了第二重境界，那剑意究竟会可怖到什么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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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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