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冷冷一笑:“所以,我长姐的花柳病,是因陛下而患?那陛下的花柳呢?因谁而患?”
这毫无顾忌的一问,让裴据和谢枕都陷入了沉默。
谢枕放了心,她应该只是听见了最后一句说花柳病的。
不过,到底是年轻无畏。
像他这样四十九岁,快五十的老头子,就算是重生回来的第二世,也不敢对皇帝说这种话。
仁安帝沉默。
他有一种遮羞布被撕开的羞愤,可面前指责他的人,是江绪宁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妹妹。
这事发生之后,宸妃不曾怨恨过他一句,自然,他也不敢怨。
这世间,也只有江绪存会是完全站在江绪宁的角度去替她想的。
“朕是真心待你长姐的,可即便是皇帝,也有许许多多的无可奈何和不得已而为之。”
真心一词,最是廉价,最叫人作呕。
她说道:“臣妇,愿为陛下医治。但我想带长姐回信国公府,还请陛下开恩、放人。”
“绝无可能!”
裴据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他神色严峻:“宸妃,是朕心爱的女人。她若因病离宫,你叫天下百姓如何看朕?难不成,我偌大一个皇宫,还没有信国公府可以养病?”
“可她在冷宫中已经快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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