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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据一怔:“冷宫?胡说!绪宁分明在清凉台由章回照料!你那日去清凉台没找着人吗?!”
“清凉台?”
江绪存实在觉得好笑:“陛下,这就是我要带阿姐离宫的原因。您口口声声说真心对她,可却连她身在何处都被人瞒得死死的!”
江绪存满目怨恨地盯着仁安帝,字字泣血。
“陛下若珍爱她,便不该让她染上花柳!陛下若重视她,便不会让她受人欺凌,以至于身患重病还要被赶去冷宫等死!”
她从御榻上起来,四周环顾,双目微红:“陛下这紫宸殿可真宽敞、真暖和呀。您虽身染天花,但精神尚可,想来应是有秘药压制吧?”
“那我长姐呢?陛下可曾给她服过秘药?”
裴据被问得哑口无言。
“朕......朕......”
“臣妇知道,陛下有难言之隐,如今大夏危机四伏,前朝后宫相连,处处险峻。”
“可在我看来,陛下也是害我长姐的凶手之一,至于幕后之人究竟是谁,陛下与臣妇,皆心知肚明。”
“故,我心甘情愿助世子殿下、助陛下,击杀霍茂,与霍氏一族开战。”
江绪存捂着右肩的伤,在仁安帝面前跪下:“今日妄言,该当死罪。但求陛下,看在夫妻十年的情分上,饶我阿姐一命,给她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