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人认领的尸首都烧成了焦炭,连可供基因检测的物质都提取不出。
这样想来,那位年轻的父亲也是个可怜人。
父亲二字蹦出脑海,继父刻薄的形象紧接着就跃入我的脑海。在母亲从医院里哭嚎着把我接回家时,继父连过问都不曾。一个冷淡如过路人,一个辱骂我不知好歹才会漂洋过海只身去香港打工。
你要上学就去上!倒像是我们亏待你了!
做得也不是正经活,活该死在外头!
医院的护工听了眉头都皱起来,我扶着因为火灾熏坏的脑袋,第一次这么希望自己永远都想不起来。
之后的两年我久违地回归了校园,母亲命令我把腌臢的打工过往紧闭于口。我默默翻了个白眼,心说拜你们所赐,如果不是你们我这辈子都不一定会记起。
越是回想越觉得有钱人可恶。一想到有人钱和爱都不缺,有人为了买她的命都能一次次一掷千金,我就恨得牙痒痒。
如果找到大小姐能让我脱离这个家庭的苦海,我会不择手段地找回自己的记忆。
嘴上这样说是一回事,可是真有人提出歪门邪道的时候,我第一个惊呼着拒绝。
嘘……
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你不是说从前去香港打工也经历了不少吗,只是让你去给有钱人做女儿的话,比起那些可差远了。
一想到说出这些话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身体就止不住颤抖。我发了火,对方才悻悻摆手说是玩笑话。窗外的白鸽飞过,我的心跳却难以平静。
那个模糊的剪影我夹在课本里,对着镜子描摹自己平淡如水的五官。我想起第一次同蒋先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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