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时对方意味深长的笑,突然觉得,模仿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
蒋先生的助理见到我时明显有些惊讶,他避开了眼神装作与我并不相识,无非也是不想给我多添麻烦。
蒋先生大手一挥就给学校捐赠了上万本图书,甚至提早把修缮校史馆的计划提上了日程,校长笑得五官皱成一团。
我收敛了张扬的性格,举手投足都开始做转变,愈发觉得得心应手。朋友见我像是开窍一样,凑上来打量我,嘴里说出来的话和从前一样难听。
拿到奖学金的事我没有告诉父母,偷偷买回家的裙子也只敢在周末时揣到书包里穿出门去。只是那些隐秘的计划还没进入正轨,我就遇到了麻烦。
头皮被扯得刺痛,我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摔到地上,面前的女生明明穿得光鲜漂亮,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恶心到不行。
听说你之前在香港做鸡啊,那些人这么重口味的吗。
年纪这么小被干,好像会长不高吧。
尖锐的笑声响起,包厢里的气氛被点燃。有人吹着口哨起哄,桌子被拍得震天响。
穿成这样是要演清纯小白花呢,装得倒是干净,可惜是个烂货。
事件中心的男主角匆匆来迟,坐在人群中的女孩儿甩手给了对方一巴掌,男生蹲在她跟前一边赔笑一边捉着她满钻的美甲亲。
我认出当事人,想要为自己辩驳,却被对方的眼神压制说不出半个字。
两周前,我被人猥亵。这个人把我堵在学校的艺术楼上,拖着我进无人问津的琴房,差点把我强奸。逃出来以后我几次被威胁,他料定我不会把事情抖出去,因为他手里有我的把柄。
我还记得他扯掉我衬衣时露出的恶心的赞叹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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