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两个车手。于是勒克莱尔热泪盈眶地发现自己所有的心愿都成真了,连座舱弧度都调到了让他更舒服的角度,虽然他也不懂这零点一公分怎么就让人感觉那么不一样,不过那是工程师的事情,他只需要负责自己快乐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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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快乐到打电话给前队友维特尔报信,说车队终于改掉了那个让他们难受到想死的巴拉巴拉和巴拉巴拉和巴拉啦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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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尔流下了坐牢多年、好不容易刑满释放后、还没来得及开展新生活、就不幸得知前大牢正在被改造成温馨公寓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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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那时候说话为什么没有人理我!总是换个新的底板打发我!大部分时候连底板都不换!”他伤心地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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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好像是因为我们俩不够会哭,早知道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勒克莱尔带着淡淡的忧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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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太没职业素养了——只能在缺德和缺车里二选一吗?哦,不能说了,我又想哭了。”维特尔更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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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博斯并没有因为自己发发脾气就能被满足要求而感到法拉利真是太人性化啦!反而更深入地体会到了在管理结构里的问题。如果车队是按闹分配的话,那就永远都别想有清净。红牛和梅奔那样架构成熟的车队里虽然有很多委屈,可是每个人不得已的委屈和牺牲,却恰恰是团队整体可以高速运作的根基。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是在梅奔和红牛,哪怕是最不被重视的车手,哪怕是f2或者拉力赛喊来的试车手反馈的问题,车队也不可能在扯皮里解决不彻底。所以盖博斯放下了淡淡的“我会不会太过分”的恐慌,坚定地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去面对问题和解决问题。\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