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噜”着舌头,真冬好一坨怨气没处撒。
这世上不公之事诚然多了去了,可她何以既没个爱她尊重她呵护她的母亲,吃个唐芋还能被烫着呢!岂有此理!
“你看你,冬冬,我知十二干支里你属饕餮,可怎么还能烫得掉眼泪呢,我给你吹吹再吃!”
塞去怀帕给冬冬擦泪,融野“呼呼”吹起冒热气的烤唐芋。
“你别不信,它烫得你都掉眼泪了,这两日你嘴里必得长泡。”
真冬默不作声地抹泪,由她聒噪。
眼泪咸咸的,齁甜的唐芋佐上齁咸的泪,还不得美晕过去啊。可泪是咸的,更是苦的,没有母亲疼爱关心的孩子吃了太多苦,而今是更不想再沾一星半点了。
“冬冬,你嘴里若起泡了,这几日就忍忍莫同谁欢好了。你不懂,我却是懂的,我为什么懂呢,只因我有一好友,她是将军大人御用的医师,有次她也是烫出泡来,就和我道歉说今晚——”
“啊啊啊啊啊你属南瓜!”
抢过松雪融野正捧着吹气的唐芋,真冬跳起来破口大骂:“你属南瓜!你属南瓜!”
又是哪里惹到她了?
两手犹呈西施捧心状,融野愣坐原地,眼眨了又眨,想不通,只好作罢。
“对,我属南瓜,你说我属南瓜我就属南瓜,我属南瓜,冬冬。”
真冬很想擂聒噪憨瓜一顿出出气,可你瞧松雪融野那人畜无害的漂亮模样嘛,真冬亦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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