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就听到了。
她微微偏了偏头,问道:“何故叹气?”
明澄似有纠结,默了好一阵才道:“今晨父皇瞧着懒倦,不似往日,念及此,忧心父皇康健,可立府在外,实在有心无力。”
明澄早两年就已经册封王爵,出宫立府,若非初一十五昏定晨省,无诏不得入宫。
谢簪星听他这般说,也只能宽慰:“你有这份心,陛下足以欣慰。”
绕过假山,再进景门,大片的秋菊开在路两侧,细长的花瓣卷曲紧簇,姹紫嫣红。
“母妃乃御前亲信,下次再见若能向儿臣略说一二,以慰宽心,那便再好不过了。”
谢簪星颔首,“那是自然。”
沿着小径,二人断断续续说了些话,像是也没个重点,全是子对父的关切,谁也没有真的去赏花。
直至走到另一侧景门之前,明澄才慢下脚步,道:“时辰不早了,儿臣该出宫了。”
谢簪星刚拐过景门,往旁边靠了靠,回身道,“慢些。”
明澄微微弯腰行了个礼,又突然抬脚补上来一直落后的那半步半丈,一下子靠得极近,抬手轻轻在她头发上碰了碰,“母妃头上好多桂花。”
谢簪星吓了一跳,下意识偏头,只看到景门的石砖,将二人正巧与侍女隔开。她听到侍女的脚步声,连连往后退了两步。
明澄像是才意识到自己这般举动多于理不合,也退后半步低腰道:“儿臣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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