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父公是明白人。”
小满口中“父公”一词暂时抽回了江昭迁的目光。
与其说微显诧异,不如说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瞬以长辈之姿望向晚辈的眸色。
“您是誉清的父亲,我既与誉清成婚,唤您一声父公不为过。”
她出言并非讥讽,三分尊敬与七分诚心足矣牵动起他一丝真意,从防备的冰川中融化一隙,潺潺浅流。
“陛下能找到另一个能予他续蛊之人,这是我意想不到的。非亲非故,谁又能屡屡与他同担其苦,用自己的寿命,为他延续短暂的余生。”
他不过像随口谈聊出心中所惑,显然已经接受了她赐予他的宿命,显露释然。然而他并未向她追问下去,如何找到的续蛊之人?此人又是什么身份?又为何不顾一切会去救他的儿子?
或许对一个将死之人来说,这并不重要了。
有那么一瞬。
江昭迁的话刺在了小满的心面,让她在不经意间脑海中浮现出了另一袭身影。
那个因她一言而重新戴着面遮的男人。
她的确没有询问过,为江誉清续蛊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就像因为她一句话而重新戴上面遮那样,也仅仅是她的一句话,那人便屡屡同担其苦,用自己的寿命,延续另一人短暂的余生。
眼下并不是思及詹南客的合适时间,小满挥散了脑海中的身影,问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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