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报恩而来,却并未携任何礼金。管家便把她分到了外院。”
“又是一个被陆光尘虚伪作态引来的蠢货。”宁婉见怪不怪,她俯视银兰,命令道:“接着说。”
“她是怎么进的内院?”
“应该······是被傀寂带入的。”
“应该?”宁婉声调拔高了一寸,“我要的是确切的答案。”
银兰的脊背弯得更低:“周衍与傀寂交战时,属下也在场。那姑娘当时中了某种邪术,面色苍白,神情恍惚,气海呈紊乱之相。属下试探过,她的身上没有真气流动,是个会些拳脚功夫的普通人,不足以瞒过外院的众多耳目,悄无声息地摸入内院。如今千机门中,肆无忌惮地敢使用这种邪法的人,只有傀寂。”
宁婉对她这番说辞没什么反应,银兰心脏振动逐渐加速,她语速略急:“陈越身上的确疑点重重。属下安排人将她带入内院,并在她屋内放置了镜月。只待药效发作,便将她带来由您亲自审讯。”
宁婉只问:“她人呢?”
“······”银兰语塞,她回忆起在庭院窥见的活色生香一幕,耳根发烫,“她······属下······”
她顶着宁婉不豫的目光,咬牙道:“傀寂也在她的房中,镜月被识破了。傀寂武功远在属下之上,他······察觉到了,他······“
“他在强迫陈越,还故意掰开她的腿心,让…”银兰的声音越来越低,那扇半掩的窗后,哀叫啜泣的女孩,上演的令人血脉贲张的戏码,她真不知道是处于何种毅力看完了那场淫戏。
那个名叫陈越的女孩,模样极出挑,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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