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床第问被傀寂折磨得涕泪涟涟,她也难免心生怜意。
她是旁观者,深知傀寂使的手段有多凶戾。这不是爱侣间柔情蜜意的小小情趣,它是纯粹的,单方面的暴力压制与掠夺。
宁婉的眉心明显地拧在一起,唾骂道:“四处发情的公狗。”
她面上的厌恶不似作伪。合欢宗素来在江湖上没什么好名声,众人对双修之术一向颇有微词,而傀寂这种行事乖张放浪形骸之人,那些名门正派唯恐避之不及,让自家弟子沾染上陋习。
然而,谁也没想到,傀寂嚣张妄为至此。光天化日之下,他敢掳走千机门的宾客,只为宣泄淫欲,尽管这宾客真实身份和意图存疑。
石峰死前曾说,有一异常貌美的女孩屠杀了他们所有人,那女孩武功高卓,手腕狠辣果决。今日贸然进入千机门的陈越,似乎与前半段描述吻合,可武功这一项——
目前种种迹象表明,这个莫名出现在内院的陈越,武力值似乎真的不高。否则,任何一个有血性的人,面对傀寂变本加厉的折辱,都会有所反抗。
更奇怪的是,若说傀寂是垂涎美色,那周衍······
素春堂与宾客住的院落尚有些距离,周衍性子冷淡,这火如果不是烧到了眼前,他不会多管闲事。按常理来说,单凭傀寂与陈越的那点动静根本无法将他引来。
是什么吸引了他呢?
宁婉的指甲轻轻敲击桌面,‘嗒嗒’的清脆声响一下一下地,仿佛敲在了银兰的心上。她的喉咙一点一点地收紧,紧张地快说不出话了。
暖阁的琉璃窗每日都被擦得纤尘不染。夜深露重,雨雾正浓,屋子里地龙烧得火热,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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