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一样,她优雅风致,从不灰头土脸地洗衣做饭,皮肤保持着二八少女的吹弹可破,好似不会衰老的容颜也让人心生嫉妒。
说起来,从我记事起,家务都是我在做。
我娘说,男孩子要从小培养做家务,不然以后没人要的。
嗯。
村民对我爹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敬重,一向以“那位仙人”为代称。小孩子也很尊敬地称呼他“仙君先生”,然后找他讨要城里才买得到的糖果角黍吃。我很少能吃糖,娘亲不准。
山中住宅修好那一天,我站在檐下抬起头艰难念出“摘……仙……居”三个字,父亲嘴角含笑,摸着我的头发,“隐生,那个字念谪。”
我似懂非懂,呆呆仰首望他,晨曦初阳笼罩薄薄一层微光在他清俊的侧脸上。
白衣素锦,墨带乌发,真真好个兰芝玉树,清风朗月。
我想,还好刚才是爹,要是娘的话,不止是摸一摸头而是两个脑崩了。
不知是不是天下父母都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通病,我娘对我是恨铁不成钢。爹娘虽不凡,我却独独跟那锈掉的豆芽菜似的,哪哪不开窍。作为他俩的结合体,她寄予我的期望比平常父母要高些。期望越高失望越大,落差感之大,那叫一个天上掉到地下。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数术九章,而我的表现,不能说一无是处,只能说六窍通了五窍吧。
对我而言,这是生在这样的人家的一大不幸。
于是在她“除了长得像我天赋才情却一点不随我和你爹”的长嘘短叹中,接受了我不是下一代诗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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