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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覃隐毫不避讳答了。
他想问她还疼不疼,看她这模样问不出口,实在矫情。
可能还会被反讽难道这点小伤要嚎痛三天三夜吗。
她把写完的纸递给他,那是一张平面图,“我剩下的面具都放在这个位置,你让人把东西偷出来,魏府家规严明,不要打草惊蛇。”-
那天之后,覃隐放班总能见到她的窗户亮着,即使入子时她也等到他回来,问完当天的情况后再睡。他只能尽量回来得早些,下了马车直接就入她的房中。
他把烛油添上一点,端到桌旁,烛光照亮了她的半边侧脸,还有手上正在写的字。覃隐解下大氅挂在木架上,过来坐下道:“明日秋猎,地点凰鸣山。”
“我也想去。”颐殊些许失落,书也不想抄了,搁下笔。
“你身上的伤好了吗?”覃隐道,“好了就可以戴面具作为侍婢去。”
颐殊低头提笔,不再讲话。她继续抄《若虫录》,他黯然垂目。
他有一点感觉得到,林洔的头七都过了三次,她的伤还没好,是因为她不想让他碰。即使她明说他也不会不顾她的感受,强行做什么,可她就是以此为借口逃避。
也许这就是寄人篱下的女子会有的心态。
他刚这么想完,她就问:“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回陆均处谋事吗?”
“你那时侍书,是因为谌晗要找一个女人伴读,他现在没这个需求,你又是寡妇,陆均不敢冒险。”重清誉之人大抵都不会与寡妇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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