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间明白了覃隐对她的招惹,即使见面就吵,针锋相对,也好过没有反应、没有情绪。
尹辗扫一眼她手中的帛书:“你的目的达到了,然后想怎么办,跟他?”
她再也不是无处安身的了,她为自己谋得了一份可靠又喜欢的倚仗。
但她不会也不敢去想后面的事情。
“虽然他对伤害是免疫的,但也由不得你这样作践他。”
马车在尹府停下,尹辗冷漠道:“别跟任何人说你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