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隐扣住她的手腕,颐殊抬头看他。
“谁半夜造访寡妇家,会是来吃消夜的?”
他故作轻浮,但又没有真的轻浮气,薄唇微翘,眼如点漆。
她半晌没移开眼,下一刹那动作竟是推开案几,跨坐到他腿上。
妆奁台上的黄铜镜中倒映出不堪景象,她衣衫半褪,辗转咬他的唇,情动而荼靡,活像燃了半宿迷烟。他扣着她的腰,微微掀开眼帘,视线落到她身后的裘领鹤氅。
等两人津沫交换够了,吻到气促,分开来颐殊就问:“为什么杀尉前宗?”
“什么?”尚未喘匀的气息。
“为什么躲在玦城,为什么瞒着我?”
他的视线还停留在裘领鹤氅。
缓缓移开视线:“大璩的开国皇帝谌漾,曾在珞阳修建武库。武库为他攻占平辽、沭玦等地扫清障碍,打下江山基业,后被废止荒弃,设下禁令,私开武库,夷族,俱五刑。”
颐殊困惑:“这与尉前宗的死有什么关系?”
“……所以他不是我杀的,我在珞阳。”
她看着他的眼睛:“你没有回南城?”
“没有。”覃隐微微偏头:“张灵诲定会派人去南城打探虚实,一旦证实我不在南城,他就咬死,而我百口莫辩。刑部大理寺,在他的操纵下也形同虚设,我只有死路一条。”
“不可能。”她说,“我不信你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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