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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作答,浑不在意似地,没有揽着她腰的那只手摸到她的小臂,再向下,捏起她的手,五指张开包拢住她的,再屈起手腕,轻轻一抖,佛珠就到了她的手上。
他将她手腕原先的那条拿下来,换到自己手上。
“我不在,也没人给你换药,这珠子早失了药性。”
表面的光泽都暗淡了许多。
颐殊
今年又快入冬,颐殊站在门前,细雨微凉。这些天阴雨绵绵,衣物裹得越发厚实,将她整个身子都罩在斗篷下。陈秀担心她着凉,又往她怀里塞了汤婆子。
两人上了马车,把帘子一放,寒气挡个严实。马车上燃着炭盆,陈秀将她的手放进自己布满老茧的手心,把盖在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拽了拽,颐殊靠在她肩上补眠。
自打路上结了霜,她就日日陪同她一道,送到琯学宫看着她进去,回来时再一道。
“若又是一冬无雪,来年定是虫蝗大作。”
徐阁首一句话困扰了她三天。
改良新田须作好抵御寒冬的准备,也得有来年蝗灾的应对策略。
三日之后,皇帝召见,于乾绮宫内殿议事。《备陈田亩述记》记载了每亩田的尺寸,规模,加多高,加多宽,排水渠多少,改良作物占比等等等等。她刚念到一半,谌晗打断她,“这就是你提出的方案?”
朝臣奏事每逢此状必战战兢兢,躬身请罪,她也不能幸免。乾绮宫中央烧着地龙,谌晗倚坐龙榻,神情漠然:“徐阁首帮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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