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隐
宫中传来好消息,魏姽于月初诞下皇子。
魏姽与其父魏子缄因子得福,魏子缄连阶累任,官至三品,位同公卿,魏姽由低位分昭仪晋为贵妃。惟有一人盛怒,弘太后将诊脉为女胎的太医打个半死。
圣上蒙天恩,喜获龙子,为庆贺此至喜之事,于宫中设宴。景星庆云,紫气东来,宫闱梅香四溢,众宾云集。盛世皇家,礼乐之声洋溢宫廷,群臣俨然共贺圣明无疆之祥。
帝王居高台,有人到他身后:“听闻陛下因为一点小事诛杀了几个宫人?”
谌晗闭目按着额头,“头疾发作。”
覃隐替他按揉了一阵,在他身旁稍低一阶的位置坐下。
“你归家一趟,回来后就去道观住了几日,朕诏你几次了你说说?”
谌晗赐酒,覃隐接过,“替父母祈福。”
谌晗道:“儿子做了大官,何不接到玦城来享福?”
“他们天性自由惯了,不会喜欢玦城的拘束的。”极平静的回答。
“那阜琅山恒无观的温虚道长,我也认识。”谌晗突然说起,“前世立后之前,去找他算了一卦,他说殊儿生来凤凰血命,位及正宫,后位当之无愧就是她的。”
覃隐望着前方,台上清歌妙舞急管繁弦。他没有反应。
——去求个名正言顺,道长顺着他的意图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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