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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朕的儿子,朕气绝之后,魂魄绕大殿梁柱,亲眼见识到他们是怎么对待他的。”谌晗勾起一边唇角,可上扬唇角那边附着的肌肉却在轻微扯动,“他五岁,被立为新帝,一日在殿上哭闹,大骂张灵诲专权祸政。张灵诲当着众人面在杯子中下毒,命他喝下。”
——他跟她的儿子是吗。帝后有子,树元立嫡,多么正常。
“隐生,你没有孩子,体会不到锥心蚀骨的丧子之痛。”
谌晗看着下首,“当年你杀他一子,那时便知你与我道同,可相谋。”
覃隐仍淡然望着前方,不知是在看长袖善舞的宫女,还是别的。
这首曲子的词出自《诗经》,汉广。
没有过多言语,没有必要说破,一切都很明了。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立储之事,朕没有他们说的那么急。隐生,你知晓温虚道长不会错的。她为皇后,便可顺理成章地掌管琯学宫。至于母仪之风,御后之范,后期可以慢慢培养。”
覃隐没有说话。说这些的目的,只为告知,他也无需回应。
“陛下!陛下!”方牒提裙急匆匆从玉阶下赶来,附到谌晗耳边,“玹贵妃突然下体涌出一大滩黄水,恐是惊吓着了,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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